当我的阳具刚插进去一小半,龟头就告诉我她那里面有东西挡住我不给我往里插。
“哪有的事,没你的同意我敢吗?”我一边说谎一边隔着那条小小的丁字裤摸着她的会阴。
地上的紫色内衣上也沾满了污垢,放在水龙头下帮她洗了洗,沈萍似乎很喜爱紫色,平时除了肉色内衣丝袜外几乎全部是紫色的,我在学校辅修过心理课。
她一边说一边放开套弄着阳具的手在被子里把她内裤的后面拉到一边去,然后再用手把我的阳具带到阴道口。
床头的电子终端调整为了一分钟倒计时,莫尔索笑得就像个小恶魔,脚趾不停在他的冠状沟、龟头、马眼还有筋带这些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摩擦,因为分析员的反应让她十分兴奋,她还把手指插进了小穴里开始扣穴。
淫熟母精灵不断吞咽着涂抹,手指在黑丝足底勾起一串浓密湿热的精液高高举起,没想到勇者那浓稠厚实的精汁居凌空滴液拉丝了好几厘米都不曾断掉,粘腻如胶水般的精液黏在精灵的玉指间,还在冒着新鲜精液的滚滚浓郁热气,女精灵贪婪地咽下几口唾沫,饥渴难耐地张开红唇,吐出舌头像是品尝人间极品的美味般一点点将手指上沾染的精液卷入檀口中咽下,浓厚浊精液入口一瞬,温热的触感奸淫着精灵的淫荡口穴粘膜,女人居然抽搐着小腹,幽深潮湿的甬长淫穴嫩肉翻卷痉挛又从下体吐出一股蜜液。